风岚

wb:风岚好懒

发烧

看完《落池》以后来一发激情产粮()

时间线设在两人重逢但是还没在一起那段时间

醉酒发烧叶小软一只~

ooc慎入





夏季的雨总是说来就来,程非池坐在后座,看着拍打在窗户上的雨珠,不禁好奇,这么大的雨,那小家伙是否还会来找自己。


近日两人的关系稍有缓和,自从把自己这个临时套房的密码告诉叶钦以后,小家伙几乎天天拍完戏都雷打不动地往自己这边窜。尽管大多数时候,叶钦都只敢跟在自己身后眼巴巴看着自己。


两人心里都明白,彼此之间这五年的隔阂,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除的。


程非池开门进来的时候,叶钦正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沙发上,小家伙浑身上下都湿透了,连着沙发也遭了殃——纯白色的布料上晕染开一大片深色的痕迹。一头细软的发尚未干透,湿漉漉地垂在额前,清秀好看的眉眼间满是病态的倦意,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。


程非池刚凑近他,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儿。他皱起了眉,伸手摸到他的额头,心里就是一紧,叶钦在发烧。


为防止意外,套房内备有医用箱。程非池下意识起身就要去找医药箱,却在起身刹那被人拉住了手,回头就见叶钦不知什么时候醒了。


小家伙明显没有彻底清醒,一双黝黑的眼眸里边雾蒙蒙的,带着昏沉的迷茫,似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


“哥哥......”叶钦的眼圈也红得吓人,小家伙的嗓音也因为发烧而变得黏糊。“你别走。”


心尖像是被狠狠戳了一下,程非池吃不准叶钦喝了多少酒,只知道再这样烧下去怕是不行。下意识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,哪知却在下一秒被攥得更紧。


叶钦摇摇晃晃地撑起了上半身,在被叶钦拦腰抱住的那一瞬间,程非池确信,他醉了。


自重逢以来,叶钦似乎就变了,少年时期的锋芒被尽数敛去,面对自己的时候小心又谨慎,哪里还有当初任性恣意的模样?


此刻醉了酒的叶钦倒是很诚实,因为发烧的缘故,小家伙浑身没什么力气,环着自己的两条胳膊都湿漉漉的。隔着衬衣布料都能感受到一片冰凉,偏偏小家伙的脸上烫得不对劲。


“哥哥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叶钦小猫似的蹭着程非池的腰腹,眼眸半阖。“你别走,好不好?”


到底是自己青春里最牵挂的少年,终究还是于心不忍,程非池抬手,安抚似的揉在他的发顶上,低声道:“我不走,我去拿个体温计就回来,听话,放手。”


跟醉鬼是讲不通道理的,尤其是叶钦。醉酒后的叶钦,可以让程非池依稀看到当年那个任性大少爷的影子。程非池无奈,只好给人发了短信,俯身把小家伙直接抗上肩头。


叶钦明显是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,“呜”了一声以后,便扒紧了程非池的脖颈。肩上人的重量轻得吓人,程非池高中那会儿也没少抱叶钦,小家伙的体重似乎比那会儿还轻,肋骨搁着他结实的臂膀,让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

本来扛着他一路走到浴室门口都是很老实的,忽然就听见一声细微的“叮当”,紧接着,肩上的瘦小身躯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。叶钦挣扎着想要下地,程非池无法,只好弯腰把人放下来,却见小家伙一着地就蹲了下来,捡起了地上一个不知名的东西,举起来冲自己傻乎乎地笑。


“哥哥,我不会再弄丢它了。”


程非池定睛一看,是自己当初送他的戒指。


然后直到被程非池扒干净衣服放进浴缸里,他也死死攥着那枚戒指不肯放手。


醉酒以后的叶钦明显胆子大了很多,平日里那一层小心翼翼的伪装被酒精尽数腐蚀,小家伙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面,暖光灯下,一双乌黑的眼眸剔透又漂亮,带着涣散的酒意,一动不动地盯着旁边的程非池,像是怕他跑了。


程非池被他看的心里悸动,本该平静无波澜的心境,在和叶钦重逢刹那就已经被搅乱了。欲望像是久无淋水的枯木,尝到甘甜刹那就再度抽条。


“哥哥,”醉了酒的小家伙话也多了起来,“今天拍摄的时候我差点又把你送的戒指弄丢了。”


又?程非池以为叶钦指的是五年前,却听叶钦喃喃道:“上次我在水池里面打捞了好久才找到呢。”


程非池就回忆起在电梯里遇见叶钦那一天,小家伙浑身都湿透了,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的。在电梯里边跟自己面对面的时候浑身都在发颤,不知是紧张还是冷的。原来那次是在打捞戒指吗?


叶钦很瘦,不知是不是营养不良的缘故,五年来也没有长高多少,体重却是哗哗掉。程非池拿浴巾把他裹住的时候,就见他上半身瘦的肋骨都凸了出来,皮肤也是病态的白,程非池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。


叶钦的衣物都湿乎乎的,没法穿了,程非池就给他套上了自己的衬衫。五年前他的衣服码子就已经比叶钦要大了,更遑论这些年来他又长高了。


躺在被褥上的叶钦叼着一根温度计,浑身虚虚地罩着一层宽大的衬衫,衣摆遮到了大腿间,两条细瘦的长腿随着他不安分的睡姿而晃动,因为发烧体温升高的缘故,他圆润的膝盖上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。


就是这双腿,曾经缠在自己的腰间,陪着自己沉沦。



程非池看了一会儿,睫毛垂下,敛去了眸中的万千思绪。他扬手,拿被子掩住了一切风光。他俯身,额头跟叶钦的额头贴在一块儿,嗓音低沉:“为什么喝酒?”


一面说着,一面抽出了叶钦嘴里的温度计。小家伙被烧得昏昏沉沉的,连眼睛都睁不开。挺长的睫毛不安分地颤抖着,酒精麻痹了他本就昏沉的大脑,若是平日里他绝对不会说半句话,或是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,他害怕程非池嫌他麻烦。


然而此刻昏沉的小家伙已然没办法思考,他本能地展露出自己对程非池的依赖。


“今天有一场戏要喝酒,本来.......说好的拿水代替,可是、可是导演临时给我换成了酒......还一直卡我戏.......我演的明明挺好啊......”说着说着竟然有些委屈了,尽管眼睛没睁开,清隽的眉头已经蹙起来了,又被程非池伸手抚平。


三言两语间,程非池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。他几乎可以想象到,戏一结束,醉醺醺的小家伙就冒着大雨往自己这边跑的模样。能打开门估计已经是叶钦的极限了,所以他回来的时候,才会看到一只湿漉漉的小家伙昏迷在沙发上的模样。


心脏蓦地一阵抽疼,在叶钦不知道的时候,程非池悄悄把他揽入怀中,如同多年前那样,安抚性地轻轻拍打着他的背。怀中的小野猫早就收起了利爪,乖顺地瑟缩在他怀里,是一个寻求庇护的姿态。


他喃喃说,“哥哥,你回来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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